鹤轸

万事都归一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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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方】角姐强抢方小宝

*角姐看上方小宝啦,抓走!

*老莲花瞳孔地震

*私设众多,细节勿究



  



  方多病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腰间的锁链,却无济于事。


  “李莲花!快想想办法!谁知道那妖女一会儿回来会不会抹了咱俩的脖子,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交代在这儿。”青年有些虚弱,身上满是尘土,粉嫩的面颊上也沾惹灰尘,唯有一双眼睛水汪汪地警惕四周。


  李莲花却是如同在莲花楼般安身独坐,倒是沉得住气,“怕什么,她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


  方多病还想说些什么,只听见门外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由远及近,吓得他往后一缩:疯女人来了,不知道阿飞怎么样……


  角丽谯一身鲜艳的红裙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,满面春风之意,细瞧脸颊上还有血沫未擦干净。


  方多病垂首瞥见她指缝间尚未干涸的血迹,立刻挣扎起来:“你这个疯女人把阿飞怎么样了?!”

  

  李莲花的面色也不算太好,但还是紧紧盯着角丽谯,生怕她下一秒真的出手缝了方多病的嘴。


  “呵呵~他太害羞了,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……只有在听见你李相夷的名字时!”角丽谯突然止住笑意变了面色,冲上去猛然抓住李莲花的脸,让这人被迫仰起头来瞧他。


  方多病一阵胆颤心惊,疯女人那么长的红指甲,快把李莲花的蜡黄的小脸划出血了都:

  

  “我看你真是疯了!就你,还想称霸天下,没睡醒吧,哪个池子里修炼的乌龟王八精都敢随便成人了。”


  角丽谯瞬间甩开李莲花的脸转身,美眸死死地看向角落里的白衣少年,轻声问道:

  

  “我本是南胤皇族,那些男人能做的事情,我为何做不得?”李莲花无奈摇头,这个方小宝的嘴真是一时也停不下来。


  “难不成,你想让笛飞声做皇后啊!”方多病梗着脖子挑衅地看向女人,谁知她竟然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,脸上重新浮现笑容。

  

  角丽谯觉得这个少年有些可爱,说不定可以做个不会动的小宠物,留在自己身边解闷。


  她缓缓走过去,方多病也不甘示弱,瞪着大眼直勾勾地看着女人。


  角丽谯蹲下身子,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方多病的双眸,真是个浓眉大眼面冠如玉的小少爷。她伸出手轻柔地为方多病擦去面上的灰尘,不断地轻轻蹭着这人的眼尾。

  

  李莲花眼底微弱的笑意逐渐消散,他皱眉看着女人的动作。


  “好漂亮的一双眼睛。”


  少年的澄澈却坚定的眼瞳带着些许愤怒,如同澄澈青水浇入碎冰之中,缓缓流进人的心头眼底,波光粼粼地闪烁着光芒,细碎的碧色在其中荡漾着。


  方多病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,他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不自觉地向往后退,却被角丽谯狠狠捏住脸颊,少年只能随着她的力仰面,灿若繁星的眸中沾染几分惶恐,惹得角丽谯为之着迷。


  “不如,我也一并把你娶了,如何?”


  方多病是真的震惊住:“不会吧?你真疯了啊!李莲花!死莲花……救救我!这个女人真的疯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少爷我可不想和她成亲啊!!”

  

  少年苦苦挣扎着,却毫无作用,只得可怜兮兮地看向李莲花的方向。


  李莲花眸光沉郁,双唇紧抿,暗自运用内力想要挣脱锁链,却有些滞涩。“我说角大姐,你没事吓唬他做什么,他还是个孩子。你我之间的恩怨,咱们可以单独解决。”


  角丽谯真实地不解:“我为什么要吓唬他?看上了就是看上了,喜欢就要娶到手里,是吧,方少侠。那就这么定了,大婚之日,你与笛飞声我都要,还要请李门主来做主婚人呢。”


  女人蓦地垂首,朱唇都快贴上方多病白皙的脖颈间。


  方多病吓得使劲挣扎,眼圈都红了:“你来真的啊!别啊!好姐姐,有话好好说,别动嘴啊!”


  李莲花眼神骤然阴沉,用力往方多病的方向挣去,却被铁链猛然禁锢在原地。


  他不顾许多,暗中强行运气冲破了锁链,正要去救人,却发现角丽谯并未做什么,只是站起身在原地笑开了花。老狐狸悬着的心又落回去,他施施然坐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

  角丽谯眼泪都笑出来了,转身往门外走:“哎呦,我越来越期待新婚之日了,方少侠,咱们婚宴再见。”

  

  方多病腹诽:这女人来得快去得也快,和她翻脸的速度简直如出一辙。

  

  小少爷撅着嘴巴坐在原地闷闷不乐。


  李莲花这才起身从榻上缓步迈下,将这人的锁链断开,瞥了这人被磨红的白皙手腕,隐晦地替这人揉了揉。

  

  “没事吧?”他小心翼翼地替人擦拭着脸上的灰尘,温声问道。


  方多病委屈地瞅了他一眼,闷声:“怎么办李莲花,我不干净了!这个疯女人!摸我竟然还要……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!竟然还是和阿飞一起!”说完,又撅起嘴巴。


  李莲花深邃的眼眸沉沉地看向方多病脖颈间,抬手用力地擦了几下,直到瞧见了红印子,他才猛然回神,指腹轻碾。

  

  方多病皱眉痛呼:“嘶……死莲花,你也太使劲了,本少爷金尊玉贵的,你可轻点儿。”


  莲花的琉璃瞳中倒映着少年郎的气急败坏,这才洒出点点微光,萦绕的面前的少年不断挥散,渐渐溢出了温和的笑意。他将方多病凌乱的额发别与耳后,轻抚几下,转身往外走去。


  

  “哎!你去哪?”

  “去救你那共(侍)一妻的好兄弟。”

  “你!李莲花!”



  赤色朝阳半隐与翠微之后,金色的晨辉洒向大地。


  衣袍染尘的白衣少年郎腰间悬剑,愤怒地跟在青袍男人的身边左右,粉嫩的脸颊微微鼓起,不停地在男人嘟囔抱怨着。青衣人只是温柔地笑随之附和,时不时转头瞧一眼少年的步程,复又前行。


  二人一同并肩,往曲径深处走去。



  

此时晨光熹微,天光乍破。

——END




  

  

【小彩蛋】


“阿飞!疯女人说要一块娶了咱俩!”

“就凭你?她眼神愈发不好了。”

“李莲花,不准救他,走。”

“方多病,我记你一次。”

【莲花看戏.jpg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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